萝呗坑

绿色出行,看不到的就是看不到了

【叶王】不严肃宫斗 08(完结)

狗血,人工置雷且ooc


请能接受叶昏君和王贵妃


不想改了随便看看吧酸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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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在多少个流浪的日夜梦到了叶修?


翻身推窗看那天上苦月,王小舅子白日惹得他动了杀心,其中原因和王舅子胆大包天冒充贵妃亲眷无甚关系。王小舅子并不遮掩爱好男色,包了新月楼的小红只为让她那奏乐的亲弟一同侍奉快活,同行人笑他为了个寡淡的琴师白白多花一倍银子。


王小舅子压低声音:“你们懂什么,我此番到京城听说了文武百官到宫里做过娘娘的都升了官呐,天子尚且如此,我包个小倌算什么。”


他们一群人隐秘地笑了,也正是日子过得太舒坦,才有闲心指点江山,七嘴八舌学读书人骂:“昏君就是昏君。”


昏君就是昏君,这轻易脱口的谩骂让王杰希醒悟过来,就算贵妃没了,叶修昏君的骂名也已经是粘在身上洗不掉的泥点子。


“你又何必?”他想着,把罪过都算在逃跑的忤逆贵妃身上,继续当你的明君不好吗?


似乎很久以前,他也这么问过叶修。


他被禁卫军从寂空山下带回,径直送到宫里看管起来。太医处理完皇上的伤口,又紧锣密鼓跑来治疗他那条血淋淋的左臂,言谈间,并不知情叶修肋下的刀伤是自己所为,连连嘱咐如何修养。再看到叶修已是十天后,他被关在宫中某个偏殿中,坐在床上神思不知已往何处,听到门声响动扭头看过去,叶修模糊的影子出现在刺眼的尘光中,随着脚步声他感觉自己清晰地活了过来,心口刀磨着一点一点钝痛。


“你感觉如何?”他听到叶修问,手自然覆在他额头上关心道:“太医说昨日你发了烧。”


王杰希没回应也未就计较,自说自话:“朕摸着不烫手,应该快好了。”


瞥到叶修腰间系得松垮垮的衣扣,想必因为是自己那一刀,那里敷了药缠上厚厚纱布。“陛下眼看已无大恙,臣身犯弑君之罪,想必快要伏诛了罢。”


“在寂空山上行刺朕的刺客早已身亡,杰希你为救驾伤了手臂,朕会好好嘉奖……”


他的话被王杰希一声冷笑打断,“山上多少御林军看到了是我动的手,皇上当着众将士的面说谎,堵得住悠悠众口吗?”


“堵不住又如何,质疑天子乃是死罪”叶修收回手,背在腰后淡淡道。


“怎么皇上要把曾经说服臣的话当狗屁,迫不及待当昏君了?”


“昏君?”叶修反复念了几遍,展颜反笑:“真是个合适的身份。”


王杰希反问着“是吗?”一直藏在被子里的右手突然抽出,匕首寒光四射直冲叶修而去。空积山上饥肠辘辘,关押之时噩梦连连,连日的折磨早使他身体虚弱不堪,好不容易隐藏起来的防身之器被注意他一举一动的叶修折回击在腕上,轻易脱手,掉在光秃秃石板上声音清响。


守在门外的护卫与内侍听到声音一齐冲进来,还未看清就被叶修一声:“出去”喝得头也不敢抬,倒退而出。


“你就这么想死?”叶修松了禁制,坐在床边逼着他四目相对,“之间的误会并非无可解之法,还记得那夜在质子府所说的话吗?”


“臣喝醉了,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是吗,那真遗憾,朕听了那些话是”叶修停下来斟酌措辞“非常,非常的高兴,仿佛成了朕这辈子最快活的时候。”手绕过受伤的手臂合并在腰前,叶修从后方搂着他,脸贴着背沉默了一阵又笑道:“抖得那么厉害,果然刚刚又胆大包天,欺君罔上了吧。”


“那我还能怎么做?”


“放下吧,留下来陪朕。”


“叶修”王杰希深深叹了口气“我想我能为你做许多事,唯独此件不死不休,永远不能放下。”


那日屋中充满了叶修自嘲的笑声,末了交代他好好养伤便离开了。到了黄少天离京之日,要求前去相送也轻易得到准许,有内侍看着他与黄少天说不了什么秘密,聊表几句阔别之意,黄少天上马与他背道而驰越来越远,他一步步往城门走去,不知未来等待的究竟是什么。


再后来他等来了封妃的圣旨,听着内侍一板一眼诵读着叶修精心为他伪造的新身份。


移居到贵妃所居宫殿,这儿的布置无一不透出喜气,彰显管事的内侍对新皇的讨好之意。他问叶修:“这是何必呢?”


“倘若你不能放下,朕陪你不死不休。”那人便是斩钉截铁这么个说的。


现在能放下了吗?他扪心自问,想起高英杰挂着泪珠却坚定无比的眼神,决定不再逃避心口空置已久的一大块地方。


“爱卿为何辞官?”


“臣太累了。”


折子被重重扔在案上,打得砚台晃动,笔墨飞溅,“贵妃插手政务那几年,爱卿一天三本折子,御史当得风生水起,现在太平无事卿说太累了,是在暗指朕昏庸无能吗?”叶修盯着下首目光灼灼。


御殿之上只有君臣二人,叶修连连逼问,换做旁人恐怕吓得大气不敢出,方锐就是那清新脱俗的,还敢顶嘴。


“贵妃在的时候可参的东西多着呢”他冲叶修抱怨,“现在剩什么,皇上不当昏君,励精图治,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啊,剩下几个老家伙被你吓得说东不敢往西。我这个御史被太妃娘娘天天抓去训示,本子都给我写好了。”


“让你白拿俸禄你还不开心了?”叶皇上呵斥。



“当然不开心”方锐大声反驳,“我不是皇室宗亲,也不是做媒说亲的,实在不想管皇上娶不娶皇后,生不生儿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都要写吐了,我多苦啊,皇上早有打算却装作没事人,我天天听太妃哭诉,心里明白却不能说,叶修你家长里短关我什么事啊”说到动情之处,方锐甚至挥舞小拳头表示抗议。


叶皇上纵然心思灵活,也想不透是为这事,心中暗骂这些人变得太快,贵妃还在宫里闹腾地时候一个个跪着求他改邪归正,努力朝千古明君靠拢。现在贵妃跑了,这些人就翻了脸,嫌他耽于政事,妨碍了工作。叶皇上摇摇头,不把路走完,还要你们把朕逼到无路可走?


至于方锐嘛,从小作为伴读跟在他身旁,自然是被迁怒的对象咯。


叶皇上清咳几声:“朕知晓爱卿劳苦,理应体恤,那便俸禄升两倍……”


“好嘞 。”


他答应得过于爽快,叶皇上生生把噎在喉咙的赏赐又吞回去,我为什么要对方锐同情心泛滥?他后悔着,眯起眼睛想东市口那砍头的铡刀是不是很久没沾过血了。


打发走方锐,叶皇上回了后宫。此时韩大将军终于摆脱皇后之位,整个后宫空荡荡一个嫔妃也没有。叶皇上还住在贵妃宫里,他混了这么多年,终于混了个声威赫赫,竟是没人敢说他不是。随意在花园漫步,看着刚发回的密报,说贵妃在益州教训了一名恶霸,想着贵妃知道那人还擅自冒充自己的亲戚,想必脸色十分好玩。叶皇上从小有个心愿谁都没说过,有一年忍不住和贵妃讲了,“朕有一个梦想……”他面色虔诚,然后被嘲笑了好一阵。


可怜他生下来就被封为太子,老老实实待在京城里,没去过几个地儿,硬生生长出一颗向往自由的心,没事研究地图,精心整理出一条游玩的路线从京城往西南走至边界,他虽没去过,却经常唤人来讲些趣闻,再绘声绘色转述与贵妃。


“待朕出巡,必要先到……游玩一番。”


贵妃冷笑一声,命人取了国库账册摆在昏君面前,“没钱”贵妃斩钉截铁说,“灾不赈了?坝不修了,就想去玩?”


可贵妃到底是听进去了,第二年赋税收得足,贵妃得了消息笑盈盈恭贺:“恭喜皇上,您的圣驾又能往前挪百里,马上就到长江边了。”


而他因为生气或是别的原因,一直没告诉贵妃,那是退位后,他们一同去的。所以王杰希这个大驴子自己先跑出去玩了一遍,可怜他兢兢业业处理了一日政务,晚上休息时静静看看密报贵妃又到哪游山玩水。“太扎心了吧”他合眼前还在心里小小抱怨着。

 

一片黄了的银杏叶被风推下枝头,擦过他的视线,转着跟头落在殿外大水缸枯败的残荷上,停在上面的蜻蜓感到震动也只是懒洋洋振了振薄薄的纱翅,阳光下一片沉寂,殿内好似飘来阔别已久的芝兰之气,叶皇上回过了神,山不变水不变,他置身其中,亦不变。


忽然那静得听得见落叶的园子响起了哒哒马蹄声,昏君嘴角不可抑止地弯了个浅浅的弧度,也只有一个人胆大包天,目无宫规,敢在后宫之中骑着他那匹新得来的黑马肆无忌惮乱走。




 









番外


01

昏君直勾勾看着贵妃骑着马离他越来越近。来到面前,贵妃也不仔细看看那张梦了几回的脸,回身取了绑在马身上的行囊开始慢吞吞掏东西递给昏君。惠山泥人儿,湖笔歙砚,一大堆零零碎碎的小物件在他怀里堆了小山,贵妃瞧着满意了,才开口抱歉:“枣饼留不了多久我全吃光了。”


这换回昏君一声冷哼,能放上十年你也不会留得住。


“一朝春一点都不好喝,”贵妃继续抱怨,“白白排了半年队。”


活该,昏君内心十分冷酷,把朕丢在京城自己出去玩的报应,老天爷太公平了,朕才不会安慰你。


“但是寓意挺好的,也给你带了点。”他用下巴尖指了指那陶罐子。


昏君没看罐子,继续注视贵妃,晃了晃怀里那一堆玩意,“没了?”


贵妃想着果然买了这么多东西贿赂昏君,他还不肯消气。苦着脸思虑了一会,点点头说还有一样。


“好”昏君不动声色“先等等。”他转手抱着小山走进殿内,噼里啪啦一股脑放在茶桌上。拍拍手走出去,“总该轮到我的白石子了吧”他笃定想着。


昏君没有如愿以偿,还不得不庆幸,庆幸自己这大半年不但励精图治还注意强身健体,怎么也没料到贵妃突然这么“娇俏”地从马上跳下扑他怀里,昏君被撞得晃了好大幅度,堪堪扶住了怀里的贵妃,没丢脸地两个人一起滚地。


贵妃笑得打抖,抬头看他,眼神清亮。“我回来了”贵妃对他说。



02


昏君领着邱非进了贵妃寝宫。贵妃泡了壶龙井正品得悠闲,抬眼看到邱非眉头一跳,放下茶杯静等下文。


“这是邱非。”昏君给他介绍。贵妃望着这与昏君有六分相似的小孩心绪复杂。


“朕有意立他为太子。”昏君宣布。


贵妃低头不说话,他知道宗亲那边为昏君子嗣的事吵翻了天,很快就冷了场。昏君见状不好,让邱非先退了出去。


“爱妃觉得他不合适?”


“长得挺好”贵妃强颜欢笑,“一晃眼还以为小时候的你。”


昏君大喜,抚掌道:“朕也觉得那几个孩子中邱非最为出色。”


几个?贵妃听得心痛,好哇好哇,叶修!他心里气愤道,当年他不过戏言一句找人生个孩子留在京城为质,昏君就翻了脸说他要搞绿帽,喻贤妃撩了他几次了,他可是正襟危坐,毫不动心。现在呢?昏君偷偷生了几个,已经能跑能跳,不知不觉给自己戴绿帽,算下来竟是吃了亏啊。


昏君看他脸色阴晴不定,便又问道:“要不还是把那几个孩子都叫过来让你看看,毕竟是要记在你名下的。”


贵妃闻言更生气了:“自己生的,自己养去。”


昏君一怔,明白了问题所在,不禁笑得锤桌,“值了值了,原来爱妃吃醋是这幅模样。”


直到贵妃悻悻喝了句别笑了,昏君才一本正经解释:“这些年朕在宗亲子嗣中多有留意,选了几个合适的培养着,邱非早慧,心性平和,是块料子。”


贵妃明了自己吃得是飞醋,颇不自在:“为何不早说。”


昏君笑眯眯:“给你个惊喜嘛。”



03


咳咳咳,昏君饮下那碗苦得掉渣的汤药,干咳了好几声,引得贵妃不得不放下正在批改的奏章过来给他顺气。


人道是三十而立,昏君正是年富力强之时,不想一场风寒让他卧床了三个月还不见好,太医院令的脸色早就黑成煤炭,整座宫殿一有风吹草动便成惊弓之鸟。


贵妃抚着昏君后背待咳嗽声渐渐停下,又取了湿巾给他擦了额上虚汗,关切之色溢于言表。


“药太苦,不想吃了”昏君抱怨。


贵妃就到外间取了温着的甜羹一勺一勺哄昏君喝下,安慰他:“再喝几日药就好了。”烛火映照出他眉间的沟壑,让人没由来地心慌。


“奏章还有看多久。”昏君又问,生病后,为了让他好好休息,贵妃揽下政事,苦心积虑忧国忧民,宫中暗潮汹涌,朝堂还算风平浪静。


“不看了,陪你聊聊天。”


昏君一阵感动,嘟喃道:“这时候竟觉得生病也是件好事。”


“怎么?”贵妃不解。昏君这一病搞得人心惶惶,他忙里忙外,心里想着昏君的病情,竟也不觉得辛苦。


“你半辈子都没对我这么好过。”


贵妃敏锐地从这句话中品出了阴谋之意,执了昏君的手合在手心,“那不是还有半辈子吗?”


“再说了,”贵妃指了指桌上那方玉玺提醒“你再病下去,我觉得自己篡权夺位易如反掌。”


趁着昏君发愣,又得意补充:“不过放心,我若身登大宝,必你立为后。”


明明是初夏闷热之时,昏君生生打了个寒颤,不出三日果然病好了。



04



昏君到底没忘记那对白石子,一日找了由头向贵妃讨要。


贵妃对此表示讶异:“你怎么知道那对石子?”


昏君非常好意思地把方士谦卖了个透。


贵妃皱着眉:“是有那么对石子,可我打算留给邱非的。”


昏君冷笑拆穿他的谎言:“方士谦说那石子许过一次愿就不灵了,你留给邱非干什么,当保健球吗?”


贵妃反问:“你又知道我许了愿?”


昏君坐在那,脚打着节奏振振有词:“你敢说你没许愿?”


“你就那么想要?”


“想啊,”昏君理直气壮,“朝思暮想。”


贵妃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夜深,昏君高高兴兴蹦上床,耳边好像听到贵妃说:“别……”


一声惨叫冲破云霄,贵妃一手按着额上跳起的青筋,一手给昏君揉着腰:“你怎么就跳上去了?”


昏君忍着痛,从垫子下摸出伤他的暗器。


朝思暮想的白石子就这么到他手上了。




 

真没了,有什么看不懂的欢迎提问,另外前面写好的改了一些细节,有兴趣的可以重新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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