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呗坑

绿色出行,看不到的就是看不到了

【叶王】不严肃谋反 上

人工雷与ooc,古代背景还有点abo设定,能生宝宝的那种(我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下限)


接受王爷和王妃再继续


为了坚持周更补药脸了


也没有车(冷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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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秋整个京城像泡过冰水般凉爽,达官贵人们争相往郊外登高望秋,最繁华的大街也变得空荡荡。王杰希趁了这难得的安静,在自家湖心亭支了个躺椅,优哉游哉翻着书卷磕着瓜子,好不自在。

 

每天都那么清闲就好了,读完这评议他心中大呼痛快,还想细细再品,老管家扯着大嗓门煞风景:“王妃不好了,不好了,王爷出事了!”

 

皇室宗亲中地位最显贵的王妃放下书本,冷淡地哦了一声,“叶修又怎么了?”

 

老管家看他那漠不关心的样子,忍不住犯偏头痛。五年了,叶王爷每次涉险,叶王妃只会大小眼威严一扫,平静道:“叶修手眼通天,京兆尹(此处可换金吾卫,御史郎等等)猪脑袋一个,哪会是他的对手。”

 

王府上下皆为发工资的老板发愁,对发不了工资的暗自不屑于顾,偏偏王妃屡屡道破天机,他们王爷总是平安归来,久而久之,大家都觉得王妃是皇上派来的内奸。

 

老管家便是这谣言的热心传播者之一,他心存芥蒂干脆懒得再向王妃报讯。这件事他要甩脸色的人没点反应,倒让叶王爷发觉了。叶王爷把管家叫过去语重心长:“我不在王妃就是府里主事的人,你怎么能不告诉王妃我有危险,让他整日无所事事呢?”

 

老管家老老实实应承下,扭头就抹眼泪,太不容易,他们王爷太不容易了。

 

叶王爷身份高贵,乃是开国太祖的嫡子,太宗皇帝的亲侄。坊间流言凶猛,都说他小叔的皇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但眼见为实,真相如何,还得让当事人说。对此叶王爷表示:老子那时刚会爬,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叶王爷从太子降级为富贵王爷,悠闲自在长到十七岁,突然平地一声雷:他叔叔驾崩,不太对付的堂兄成了新皇。叶王爷掐指一算,自己留在京城除了辈分涨了些就没啥好处,干脆自请戍边。皇帝堂兄巴不得他滚得越远越好,把他塞到最北边,过了河就是兵强马壮虎视眈眈的北方诸国。

 

叶王爷有了个镇北大将军的虚衔,未得一兵一卒,军令如山,他独自带着将印虎符义无反顾策马北上。城外茶棚的说书人说:“那日树影幢幢,昏鸦发出的声音像残破的胡琴,人道叶王爷是去送死,可惜了太祖皇帝一条血脉。偏那少年身骑战马,手执长矛,一头扎进似血的斜阳中,马蹄撞击着大地,让它也有了心跳,飞舞的披风成了鲜红的火,光失去的温度硬生生被找了回来。”

 

这份工作挺衬叶王爷,当堂兄不幸英年早逝时,他已经是百姓安身立命的一尊神。带着重兵围城,镇压一众叛乱,叶王爷成了小太子顺利即位的最大功臣,权倾朝野数年,羡慕嫉妒恨的大有人在。等皇上茁壮成长,娶妻亲政后,叶王爷毫不意外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皇上和叶王爷明里暗里交锋数次,第一次旗开得胜便是让叶王爷娶了个据说选秀第一轮就会被淘汰的王妃。平胸而论,王妃身份不比叶王爷差,邻国的皇长子身负两国外交重任,这桩婚事达成大有好处,至少停了兵戈,别让叶王爷继续声威高涨。皇上得了和亲密使的独家快报,心花怒放还要装作一脸关切:“皇子年纪虽不小,但和皇叔差不了几岁,依朕看乃是天作之合。”

 

在老管家眼里,他们王爷就是为了春秋社稷,才不得不娶了这个根本没见过面的王妃。前半辈子已是坎坷,没想到后半辈子也不得安生,叶王爷实在太可怜了。

 

没想到他把这次风波讲完,王妃眉头一皱,叹道:“真是麻烦。”起身奔向正殿取了太宗皇帝赐给叶王爷的宝剑,跳上王府随时待命的马车,气势汹汹杀向倚红楼。老管家追到门口,看烟尘滚滚,突然一拍脑袋,糟了糟了,王妃这内奸当然不会关心王爷的安危,这是要到青楼找王爷算账的吧。

 

王妃到的时候,京城最大的青楼已被金吾卫围了个水泄不通,他走路带风,提着剑冷冷瞥向人群,人精们便知趣地让出一条道路。领头的几个金吾卫堵在二楼大厢房门外,虽然近几年叶王爷声威不如前,他们还是不敢未经允许冒然闯进去,看到拾阶而上的叶王妃,也只是懒洋洋地行了个礼,待看到王妃手中的剑,心中暗道不好,这是给叶修送救命法宝来了。

 

不想宝剑出鞘,王杰希一脚踹开厢门闯了进去。叶王爷本是不慌不忙地和三个姑娘喝茶聊天,一抬头看到王杰希,整个人定在原地,话卡在喉咙:“你……怎么”

 

 

话音未落,剑锋上的寒光乍然冲他而来。

 

 

手上有功夫的大多瞧得出,王妃剑法精妙变化万千,下手着实狠辣招招冲着要害捅。叶王爷也不是吃素的,一猫腰身矮下去,被劈得稀巴烂的就变成那张价值千两的古董檀木桌。高手过招,你追我躲,几招过后,女声尖叫以及器皿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老鸨为达官贵人下血本布置的家具陈设毁了大半。叶王妃终于逮到了叶王爷,面色寒霜似铁,扯了胳膊要把人带走。围观的老鸨回过神,哭得泪雨婆娑:“没天理了,王妃尽挑贵的砸,成心要毁了倚红楼的生意,王爷要给我们做主啊。”

 

叶王爷狼狈给她挥挥手:“择日到王府结算吧。”

 

两人拉扯到了门口,被几个长史挡住去路。

 

 

王妃气势不减,执剑隔开,冷声道:“家务事不劳各位费心。”

 

 

陈夜辉一把掏出圣旨,皮笑肉不笑递与王妃。王杰希一手拽着叶修胳膊,一手抖开圣旨一看。日前杀了左右监察史的大盗莫凡在被追击过程中掉了一块玉牌,那是皇上在叶王爷大婚时所赐的。面上俏色巧雕,独一无二,叶王爷表示很喜欢,时时佩戴在身上,见牌如见人,算是耳熟能详的信物。左右监察史死得蹊跷,玉牌被搜到在凶手身上,叶王爷少不得一个排除异己的嫌疑。

 

“陛下令我等查明此事,只能请王爷到大理寺走一趟了。”陈夜辉幸灾乐祸道。

 

“慢”叶王妃看完圣旨面色不改,“那玉牌五日丢失,想必被这恶贼偷去了。”

 

“空口无凭,臣不敢信。”

 

“我一发现玉牌丢失,便差人到府衙报了案,案底皆在,一查便知。”王妃朗声道,末尾话音一转:“你说是不是啊?王爷。”

 

 

“是是是”叶王爷赔笑道,可惜王妃怒火未消,冷哼一声,并不买账。

 

陈夜辉见他不似说谎,微微转头挑眉,一名金吾卫快马加鞭赶到府衙查探,和叶王妃说的并无二致,不像作假。此案报在监察史被杀之前,若无其他证据,叶王爷的嫌疑便被洗清了。陈夜辉再不甘心也只能让开路。

 

两人走到楼梯暗角,一个陌生的少年抱着长矛盯着叶王爷,目光灼灼想装看不见都难:“我怎么也没想到,不过两年不见,王爷已经变成流连花酒的懦夫。”

 

叶王爷对着少年笑了笑:“邱非了不起,十八岁已经是金吾卫少将军。”

 

少年到底经验不足,吃了软钉子就泄了气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有苦衷?”

 

叶王爷拍拍他的肩:“有时间想莫须有的事,不如多看几卷兵书。”言语间带了点傲气,“天下谁又能逼我做什么?”

 

邱非看向在一旁的王妃,叶王爷突然尴尬。

 

 

王妃嫁给叶王爷五年,什么尴尬场面没见过,解围都成了习惯:“王爷叙完旧便走吧,府里还有事请您定夺。少将军若还有事,不如择日来王府做客。”

 

 

大概是身量差距亦或是身份的原因,邱非有点畏惧这位异族来的王妃,听他这么说了,不自觉让开了路,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失望地摇摇头。

 

 

上了马车,两个人卸掉防备,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我没想到你亲自来,半日不见王妃的演技越发精湛了。”叶王爷扭着手腕感叹道,他坐等救兵时间过于长久,手和脚都有点僵了,王妃冲进来就真刀真枪,躲避的时候手还是扭到了。

 

王妃手顶下巴,眼睛看着叶王爷,看的叶王爷心里发毛才说话:“你待那个小孩倒是特别。”

 

这些年对叶王爷给予厚望又大失所望的人海了去,叶王爷几时像对邱非那样好言好语避让着。

 

叶王爷一看到邱非,便想起水波怒涛边上军营飞荡的大旗,当即唉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今日之后,计划的事大致办完了。余下扫尾的工作还需王妃多多帮忙。”

 

王妃嗯了一句,“答应你的事,不会反悔。”王妃这几年明着吃穿用度奢侈异常,实际上转移了不少家产。叶王爷不想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早就下决心跑路。王妃欠了他一份情,只好当个共犯,帮他完成心愿。

 

至于欠了什么天大的情分要王妃甘冒着杀头的危险?还得从两人新婚之夜说起。

 

王妃十八岁前奔着继承大统,十八岁分化后换了目标给弟弟辅政,二十三岁大龄前去和亲,皆是自己定夺的事,所以洞房花烛,靠在床头不慌不忙和大名鼎鼎的叶王爷谈条件,也是他干得出手笔。

 

新晋的王妃说不要子嗣,理由还十分在理,王爷既然被皇上拿捏着娶了我这个异族皇子,想必也是被您那皇侄玩死的命,何苦连累子孙。

 

叶王爷听着一怔,随即笑道:“自幼失怙的苦楚本王最清楚,不生便不生吧。”

 

王妃准备了一肚子理由说服叶王爷,没想到叶王爷答应得如此痛快,心下道没想到这人还不错,他以为叶王爷是应允了形婚,还安慰道:“以后看上谁,尽管娶回来,我不会碍你们眼的。”说完脱了喜服自己爬上床,婚礼繁文缛节一一办下,着实累个半死。

 

被人压在身下,王妃整个人都懵了,到底是练过武的,一把将叶王爷推开了。

 

被推开的人看他受惊的样子,无奈扶额:“你不要搞得像我强迫你啊。”

 

“你现在不就是在强迫我?”王妃纳闷,“不是说好了形婚?”

 

叶王爷叹了口气:“生不生和圆不圆房没关系。”

 

王妃一琢磨他的意思,竟可耻的脸红了,“我可没做好准备。要不改日?”

 

叶王爷继续叹气:“我也不想啊,皇上派来的公公还在门外听墙脚,不圆房我就是忤逆天子要被拉去砍头的。不行你也假装叫两声。”

 

王妃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本王觉得这方法挺合理的啊。”叶王爷给他讨价还价。

 

王妃一想还真找不到理由反驳,干脆耍赖道:“合理也不行,我不会。”

 

“唉,算了”叶王爷垂了头“我本来就命苦死就死了,可小点还是个小处男,我死了以后王妃要杀要阉随便,一定要替我给它留个后。”

 

“小点是谁?”王妃好奇道。

 

“我养的狗。”

 

王妃沉默了,他想叶修不能死,叶修死了他管天管地,还得管他的狗配种,所以他一把将人扑倒,眼睛红红的像只大雪兔,闭眼一低头亲歪到了鼻梁上,逗得叶王爷笑出声,王妃伸手掐着他脸不准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选第一个,你来教我。”

 

那天晚上,站在门外的公公听着房内激烈的声音,不自觉掏出帕子搽汗,春季夜风撩人猫儿咪咪叫,公公离开时,梳得整齐的发髻也乱了套。他苦着脸和皇上禀报:“王爷王妃恩爱非常。”

 

皇上不信皇叔突然眼瞎,只怕是个圈套。第二天叶王爷叶王妃面圣,小皇上坐在龙椅上,看两人逆光走来,叶王爷他化成灰都认识,身边那位仪表风度俱佳,小皇上手指拽在扶手上骨节发白,怎么回事!这王妃哪里丑了。

 

把前去相看的资深女官抓来一审,才想起他们皇家规定,不取五官有瑕之人。叶王妃一双眼睛大小不一,可不就是第一轮选秀就被筛下去么。皇上急得在寝宫来回踱步,这叶王妃听说在微草说话分量极大。万一他与叶王爷感情甚笃,三年抱两,微草转而支持叶王爷,自己的皇位岌岌可危啊。皇上别无他法,一方面加派人手盯梢叶王府,一方面抓紧时间找叶王爷麻烦。

 

一年又一年,王爷王妃继续感情甚笃,叶王府始终没有喜讯传出来,又听内奸说两人分床睡的,皇上稍微安了点心,要么叶王爷是装得,阴险狡诈要瞒过他,行那暗度陈仓谋反的计策,要么叶王爷嘿嘿,是有隐疾,那形婚啊早晚有一天要出事。

 

这事都摆在明面上,众人猜想五花八门,王妃自然听说了,突然有点心疼叶王爷,便答应帮他逃跑,免得在京城整日被人指指点点。

 

回到王府,王妃取来药酒给叶王爷涂手腕,顺便询问点接下来的计划。叶王爷外出布置计划总说去倚红楼喝花酒,王妃自然而然以为那青楼是他的产业,砸东西从没手软过,矜矜业业扮演妒夫的角色。

 

听着叶王爷嘀咕还得去倚红楼赔钱,不禁奇怪道:“你自己开的青楼,还给自己赔钱?”

 

叶王爷吓了一跳:“我可没开青楼的胆子。”

 

王妃顿时明白了,蘸着药酒的棉球往桌上一放,反问:“所以你有逛青楼的胆子?”

 

叶王爷心虚抱头,露馅了,王妃真要把他捅个对穿。半晌没声,他露出半只眼睛,房门大开,天光明亮,王妃走的影都不剩。叶王爷摇头苦笑,心想自己还要把王妃气几次,他才会离开?

 

人心是会变的,他也曾在两人相拥时问:“我后悔了行不行?”

 

王妃特别理智的拍拍他肩膀,“抱完了回你小床去,戏还得接着演。”

 

他在外间小床上辗转反侧,听到里间有响动,急急忙忙把被褥弄成咸菜踢到一边装睡。王妃走出来盯着看一会,总会低低叹气,把被子给他重新盖好。

 

有些事他不得不做。王妃人很好,不想拖累他一起送死。

 


关于老叶王爷的封号,我拨打了友情热线


正直的基友A:那就,那就嘉王吧


50%正直的基友B:老叶?燃王吧


不正直的我:那就是叶王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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