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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王】不严肃宫斗02

狗血,惊天巨雷且ooc


请能接受叶昏君和王贵妃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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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弃了奸妃剧本,嚷嚷着要当宠妃。昏君乐得答应,变着花样哄着,昨日端来百颗斗大夜明珠,今日赏十匹绫罗,明日南海进贡的珊瑚也到了。


不想他伏低做小捶背揉腰。贵妃却没给他面子,当面砸了茶杯。


昏君捏捏眉心“爱妃又要如何。”


“我不像宠妃。”


无理取闹,昏君想,他在朝堂上要斩了唐相,满朝文武跪倒一片看他脸色,不过一盏茶功夫他换了个地方就得看人脸色了,还要怎么样啊。


“爱妃是嫌朕不够宠你了?”


拍开腰上的手,贵妃冷笑“你这后宫就我一个,我怎么知道你宠不宠我。”

又一个茶杯交代在昏君脚边,“后宫不宫斗,我怎么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恃宠而骄,昏君叹了口气“朕立刻命人即日选秀女入宫。”


“陛下喜欢男人,弄几个女人进来是敷衍我吗?”


得寸进尺,昏君叹气再改“命人在百官世家子弟中选人入宫。”


贵妃真记仇,他想。他用奸妃祸国的障眼法肃清朝廷,史官学子口笔诛伐,贵妃不存在的祖宗十八代被骂了个遍。现在贵妃不当奸妃给他背仇恨了,还要制造仇恨嫁祸于他——亲自取来笔墨纸砚,督促圣旨落地。选妃之事定下,贵妃称了心意,点点头“有那么点宠妃的感觉了。”


昏君心里嘲他沉迷剧本,演得用力过猛,浮夸做作,面上不敢显露半分,生怕又折腾什么心思,晚膳还能不能吃了。


一旨激出千层浪,郭太师恨不得自己有万钧之力,执剑冲进后宫怒斩妖妃。昏君只好和他商量“贵妃说他以后再也不干政了,你们为朕分忧有何不可。”


朝堂民间对奸妃恶感剧增,偏偏那是个杀不得的,郭太师权衡之下勉强答应。文武百官便抽着签了排出入宫人选。也有为了升官浑水摸鱼的,进宫不到七日便装疯中毒嚷着要出去。


连宫斗都没事业心,要你们何用。贵妃冷笑让他们滚蛋,第二天圣旨又临,后宫待不满一月者罢职还乡。


那还在宫里的妃嫔立刻重拾事业心,认认真真把看家本领使出来。却瑟瑟发抖发现,贵妃娘娘比他们权重,比他们受宠,比他们敬业,明里暗里,诡谲连篇又合纵连横,轻易击垮他们的联盟,堪称宫斗楷模。


昏君负责在一旁吃瓜看戏,鼓掌喝彩,还是爱妃体恤朕用人辛苦,在这后宫之中便帮朕辨别忠奸英劣。


贵妃嗔了他一眼,臣妾不敢妄议朝政。昏君捂着肚子笑得要摔下椅子。


接近不惑之年的魏少卿进了宫,昏君怜恤,封了个嫔位。魏嫔来拜见贵妃,也未仔细打理胡子茬啦大大咧咧走进来,惊得贵妃喷了一口茶。魏嫔哈哈大笑说你这双大小眼可没小时候那么明显。


贵妃擦掉水珠,慢条斯理反问“我认识你吗?”


魏嫔却是不怕“我认识你爹。”


冷笑一声,“胡说。”


“不信,问你爹。老夫与他打过多少次了。”


魏嫔天聊死了,愉快地滚出贵妃寝宫。


贵妃把心口恶气全撒给昏君,人走到宫外,关门落锁请吃闭门羹。


人生大事莫过于吃饭睡觉,不让睡觉昏君可不干,门锤得砰砰响,爱妃爱妃叫唤。


贵妃在里头装死不理他。


昏君爱妃叫累了,亮开嗓子换着法嚎。


“王杰希开门”


“杰希开门”


“杰杰开门”


“希……”


门开了,贵妃冲出来堵他嘴。往日后宫就他们两个人,昏君嚎破嗓子贵妃也不惯着他。现在六宫住满了人,昏君叫得那么恶心,自己面子往哪搁。


昏君一把抱住贵妃,如愿以偿进了门,舒舒服服往床上一躺,呵着手关心贵妃哪儿不高兴了。


这一问又把贵妃火气勾起来,阴阳怪气刺着昏君,是我失职,这么多年摸不透陛下口味。也是,年纪大的知事故体贴,嘴没遮拦和陛下臭味相投。陛下什么时候把郭老太师也召进宫来,贤妃位置还空着呢。


昏君心道我去,这癫人又发什么疯。郭明宇入宫?那可是个自己死也要溅你一身血的硬茬儿。再一品话中话,贵妃吃了魏嫔的醋?心里顿时对拉来充数的魏琛另眼相看。第二天专程到魏嫔宫里嘉奖一番,老魏好好干,朕一定厚礼相待。魏嫔得了皇帝支持蹦跶得更欢畅,魏侍郎在朝堂上便是个投机而上,油得滑不溜秋的老手,现在魏嫔转战宫斗,不要脸起来毫无顾忌,将素来喜爱在条条框框做文章的贵妃打得措手不及。文武百官连着两个月整整齐齐上朝,无一人突然消失拖入后宫,大家是派系分明,酒席觥筹交错间也要心照不宣地斟满一杯:敬魏嫔。


腊八刚过,连着几日飞雪,整个宫殿批上白色大氅,腊梅冷峻峻的暗香惊醒了醉倒的人。魏嫔在银碳灼烧得暖融融的屋子里费力撑开眼皮,桌上双陆局早已散了场,一旁摆着的酒与水,一个所剩无几一个只去了小半。放冷风的罪魁祸首站在窗前,目光透过鹅毛大雪遥遥望向贵妃寝宫的所在。


贵妃说六宫理应雨露均沾,皇上您呐不能老待在我这。昏君只好轮班似的单数抱着贵妃热炕头,双数按照心情接见各宫妃嫔,魏嫔作为可与贵妃娘娘一抗的新晋宠妃,昏君光临的次数自然多起来。废话讲光了,双陆玩腻了,昏君神游天外,这些天阴冷潮湿,贵妃胳膊的老毛病可别复发了。


魏嫔痛快半生,哪见得昏君这副肝肠寸断的模样。“看你自作自受,老夫心里真是高兴,再喝一杯庆祝,干了。”


昏君幽幽收回目光,坐回原位。


“惦念就过去看看,自己的后宫还要在老夫面前矫情。”


“不了,去也不会开门的。”


“那你就来恶心老夫?”


“咱俩谁跟谁啊。”


魏嫔呔了一声,若不是和你过命的交情,要老夫白天对付疯娘娘,晚上伺候疯皇上,加官进爵做藩王都不干。又说王杰希不简单,你把人困在宫里以为万事大吉,小心被一朝翻盘,丢了江山别指望我陪你到处跑路,老夫是要快乐养老的。


昏君说你怎么那么啰嗦,单方面宣布夜深了,该睡觉了。魏嫔冷笑一声,爬到外间榻上不久便鼾声震天。昏君抱着软枕暴躁翻身,他不是认床的人。贵妃寝宫没有关于王杰希的特殊印迹,它的陈设布置与东宫——昏君长大的地方别无二致,昏君有想念的物件都被主人搬到这,贵妃并没有给予特殊看护,一切都照着该有的功能平静过日子,这便是昏君熟悉而安心的所在。


魏嫔啰嗦的机会所剩无几,这场持久战在一月之后结束。魏嫔连着他家一片亲戚清理出宫。走的那天,昏君破例相送,老魏不合规矩拍拍他肩膀,叮嘱“好自为之。”


魏嫔走了来了张婕妤,张婕妤跑了肖淑妃进了宫,肖淑妃看着孙昭仪被打一顿,方嫔又到此一游,来来去去,除了郭太师,文武百官都是爬过龙床的金贵人了。昏君对着方大人犯愁,真要无人可征,你自请还乡吧。


方御史恨极了昏君对他送死你先上,“你不帮着贵妃作弊,他还能呼风唤雨?”


“我不帮着他,他又要闹不是宠妃了。”昏君糊里糊涂喝了贵妃的迷魂汤,想吃后悔药却是没有的。


转机来的猝不及防。


宫斗无休无止,这一次,喻贤妃,胜,王贵妃,败。


內侍首领匆匆忙忙闯进御书房对着昏君耳语,贵妃娘娘犯下大罪,贤妃请陛下到后宫一叙。他便觉得有些东西被搅乱了,来去的路上,忍不住呵斥侍从再快点,那轿辇开始颠簸,一晃一晃的眼花。


进了门目光越过伏跪的层层人影,停留在贵妃身上,这是昏君见过的第二次,贵妃会显露出如此狼狈的神情。他紧紧盯着喻贤妃,如果可以大概会立刻杀了他,但喻文州这么聪明的人,早已做好万全准备,一招招后手,逼迫对手进退两难。昏君有些心疼,他用了心力维护的风骨被人轻易摧毁,这场游戏便不能公平而论了。贤妃笑吟吟递上罪状,他接过来,打定主意无论贵妃做了什么,他都要帮着他好好教训喻文州。


只看了几行,这个念头立刻抛诸脑后。原来愤怒的极致是用笑来表达的,“你抬头”他对贵妃说。


贵妃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动作负隅顽抗,昏君将那份罪状甩在他面前,大笑三声,头也不回走了。


那天晚上喻贤妃三次派人请旨,最后去的进了慎刑司,贤妃笑着骂了句昏君,又对内侍说“扶贵妃回去休息吧。”


经此一变,昏君励精图治,除了上朝就是在御书房里忧国忧民,如此七天,不说抓来加班的方卿,就是照顾起居的乔一帆也是熬不住发了高烧。着了太医看过,方锐摇头劝他有气莫连累孩子啊。昏君也觉得自己十分不昏君了,宫灯夜上,他挥挥手“去后宫。”


在御花园顿了脚,向左到了李才人殿门口,又觉得他素爱八卦太过聒噪;回头去了盖美人那,这是个不熟的世家子弟,没话可说;再到贤妃那,昏君还在庭院的拱桥上,通明的灯火灭了个干净,喻文州十分明智地不来触他霉头,昏君又想若是喻文州安安静静被扣在驿馆里,没被他灵犀一闪弄进宫来,他和贵妃之间的嫌隙也不会轻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真应了老魏那句自作自受。魏相窥破天机早早领了视察水患的差事,溜之大吉。后宫漫步一圈,昏君认命走进贵妃寝宫。


不多时便吵闹不休,各宫眼线来探,苦着脸说连御赐的玉马都摔了。第二天贵妃自动请罪搬进冷宫,昏君冷笑着补了圣旨,其中言辞,倒真是恩断义绝。


一个月后天蒙蒙亮,冷宫褪了色的朱漆大门吱吱呀呀发出腐朽的声音。贵妃早就醒了,这湿冷的环境他的胳膊别想好过,看到顶着黑眼圈的昏君孤身一人,颇为意外。低头看九五之尊亲自端来放在他面前的托盘:刀,瓶,白绫。贵妃将它们一样样拿起详端,刀是精巧的簪刀,镶了白玉竹子,拔开寒光四射,是江北出的好货;瓷瓶里盛着的液体散发富有侵略的气味,是他常喝的补药;白绫就是普普通通的白绫,结实耐用。


贵妃手巡了一遍拿起白绫递给昏君。他希望他金装玉裹,福寿安康。他宁愿忤逆也懒得遮掩。白绫颜色生得很,丧茫一片。转眼被夺过去,将他的手捆了个结实,贵妃挑眉刚要开口就被拉入怀中,他们脸贴着脸,和最亲近的人一般耳鬓厮磨。


“清晨一个人偷偷跑过来,事情处理完了?”


“自然是万无一失,否则怎么对得起爱妃受的苦。”


耳边响起低低笑声,“爱妃很开心?”昏君问。


蓝雨吃了大亏,微草的人怎么会不开心。


长城蜿蜒曲折隔开两方,外面虽是王朝名义上的属国,到底鞭长莫及,弱肉强食,胜者为王既是真理。蓝雨、皇风、虚空三家合谋,瓜分夹在中间临海。临海最早归服王朝,王有御赐金马鞍,更是都护府所在,这仗需隐秘迅速,先斩后奏。三家中蓝雨需求最为急迫,这些年微草修生养息,兵强马壮,渐有打破平衡的迹象。喻文州为联军筹谋已久,对临海势在必得。然而在京师的郑轩传了口信说兵部人事被贵妃搅了个乱,原先布置唯恐有变,喻文州为求稳妥,借着朝贡机会,乔装随队探个究竟。人刚进关便被扣下,黑衫军一路客客气气护送至京城。


贵妃年少时与喻文州交锋数次,对他极不放心。让昏君下旨将他提进后宫,堂堂藩国之主封了个贤妃。正好让他将计就计,王杰希这些年偏袒照拂微草,好几家手上有证据却不敢捅到明面上。贵妃谍文上写着王氏,琅琊人,温良淑德,尊礼俭约……系出名门的贵妃与关外属国扯上关系,乃是通敌叛国大罪,昏君是万万不许发生的。


喻文州观察许久,凭空想象在贵妃罪状上又加了几条,虽无确凿证据,但看叶修那日神情,至少有一条是对了。贵妃被打入冷宫,后宫妃嫔不可靠近,喻文州除了京城的忧患,放心让黄少天出征,不想联军集合之日,虚空无人前来,黄少天来得早,嗅到危机即命撤退,蓝雨只耗了钱财。路途更远的皇风被韩文清的黑衫军包了个正着,损失惨重。


“喻文州还要留着吗?”贵妃问他。


昏君纳闷“他为什么要死。”

贵妃便不说话了。喻文州死了蓝雨败了,谁又能替叶修扼制微草呢。


昏君接着吻他,放肆又激烈,朝堂事毕,终于有空闲和贵妃清算。腰上双手将他箍得不能动弹,昏君惬意地把脑袋枕在贵妃颈窝,贵妃静坐着任龙涎香气环绕满身,晖光透过微尘撒在衣袍上,晨钟自远方响起,声音悠扬,也是十分岁月静好了。


“微草的岁贡表你看过了,银钞粮马,远胜十年前。”


“嗯。”


“朕知道你在微草受人敬仰爱戴,十岁驳得师傅哑口无言,十六岁当了常胜将军。”


“嗯。”废话,这些都是我告诉你的。


“高英杰这个守成之君做的真不错。”


回他的“是吗”像自嘲,笑中苦涩。


“他比你更适合微草,所以王杰希,别想着那个虚无缥缈的王位,我不会再忍你第二次了。”


 后面的回答不想听不敢听,只能堵上他的嘴,一同沉溺下去。




嗯。。。有什么想说的欢迎评论,我也是第一次写辣么激烈的,很想知道你们的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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