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呗坑

绿色出行,看不到的就是看不到了

【叶王】不严肃宫斗 03

狗血,人工置雷且ooc


请能接受叶昏君和王贵妃再继续?


有一些韩张戏份


最后,我爱尘大佬,大佬拼字带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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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发现最近贵妃有点不对劲,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配合昏君撩他小把戏的态度可称为十分温柔。昏君吃过大亏,心中警铃大作,温柔乡英雄冢!此事有诈。


“爱妃究竟有何开心事?”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那儿”贵妃手指正阳宫“空太久了。”


昏君精神一振,等了八年,贵妃终于觉得自己劳苦功高,该升一升位分了?

只见贵妃抓了昏君左手给他比划“定国公在边关驻守八年,该回来了。”


昏君怒把手抽回,原来是为了这事。


“西南军年初因为贪污军饷头领撤了大半,边关又到了换防的时间,定国公府上四代忠烈,他本人身份高贵在边关辛苦八年,留在京城好好休息几年才能体现皇上怜恤忠良啊。”贵妃分析娓娓道来,早在西南军大动时他便觉察到了昏君的意图,其他人猜到还要避忌揣测圣心的罪名,贵妃犯上的事做多了,昏君问他,他便把想的和盘托出。


“爱妃胸有成竹,不如说说谁堪当大任啊?”


“禁卫军那几位小将”贵妃点点昏君手掌心,他自己的亲信自己清楚“带上宋奇英一块去西南。”这便绝了鸟尽弓藏的风言风语。


西南太平,是锻炼小将的好地方,“北边呢?”


“昆仑关位置险要,需要一个和韩将军一样受皇上信任的人。”


“喔,那是谁呢?”


“我。”


昏君叹气,贵妃行事喜欢追随自己与生俱来的精准直觉,得到最正确选择,然而很多时候,这不是世人接受的合理答案,前面一句句说到昏君心上,得出结论与他想要的明显背道而驰。


“朕知道爱妃有将才,只是爱妃领兵,站在昆仑关上遥望故国思乡心切跑了,朕就得不偿失了。”他把人搂怀里,说的话旁人听来只会叹情真意切“不如爱妃先为朕生个皇儿,骨肉亲情想必爱妃也舍不得走了。”


说完得意看贵妃无可奈何把脸捂他胸口,半响闷出一句:“臣无能,生不出。”


“唉,那人选还得斟酌。”


“要不然”贵妃挣脱起来,眼睛发亮“臣找人生一个,臣的骨肉血脉,皇上也能放心了。”


……


昏君气得牙痒痒,甩了眼刀“谁给你的胆子,在这和颜悦色和朕讨论绿了朕。”


贵妃同样还以颜色“吵着要男人生孩子难道不更荒唐?”


讨论不欢而散,贵妃离开时,听昏君嘀咕,除了禁卫军那几个,士族子弟也该放出去。


“也行啊”贵妃并不关心那群终日飞鹰猎狐的公子哥死活,突然想到什么,他回头“别打刘小别主意。”


李白桃红春色正旺时,黑衫军精锐的铁骑沿官道一路向南,为尚在沉溺于双柑斗酒的京师带来戈剑之音。定国公府的管家老早守在门口,他每日的工作便是亲手将先皇御赐的尽忠报国牌匾擦得光滑顺亮,到祠堂上几柱清香,虔诚祈祷祖宗保佑,韩文清在外平安无事,杀敌立功,早日回京相一门安稳亲事,莫再陪着皇上胡闹了。


老管事求了八年,韩氏定国公四代袭爵,到底有些气运灵性,韩大将军声名赫赫,威震关外,应了前半句。至于后半句嘛,韩文清刚回京便彻底绝了老管家的希望。下马将马鞭递给侍从,韩文清扭头问身后人“南边就是多水潮湿,一路奔波你可还好?”张神医在边关救人无数,又有雄韬伟略,黑衫军几次大捷少不了他筹谋策划,声望极高。他虽是一介布衣,在边关陪了韩文清八年,什么艰苦没受过,不过南风天气,当即摇了摇说无妨。韩文清点点头,牵了他手跨过定国公府大门横着的高坎,留下老管家一人半天才回过神来。


贵妃得知韩文清携了男眷回京,强忍着没有大笑出声,要昏君端坐在椅子上供他观摩,昏君被他看得毛毛的,眼神不安随贵妃巡视一遍,“你看什么?”


“看你头冠变色没……”


如此直白,吓得内侍跪了一地,贵妃轻笑“韩将军啊不,皇后娘娘真乃我朝第一勇士。”

昏君摇头,断了人在边关多年经营,这点小小补偿是要忍的。贵妃笑话他,那便笑话吧,他有的是办法要他闭嘴。至于出了这宫门,普天之下又有谁敢笑话他呢?


韩氏百年世家,掌握军政大权,家主离京八年权势依旧,想要巴结的提防的数不胜数,一时间朝堂暗潮涌动,昏君嫌他们烦,甩了魏相差事,为韩文清接风洗尘,京师排的上号的都请了,免得一个接一个堵了定国公府的大门。

那些怀了小心思的可就苦恼了,韩张二人的事在边关早不是秘密,京师里碍着一层关系,门阀贵族皆小心回避,只敢私下谈论几句。现在韩将军将人带回来了,这就避无可避了,礼该怎么备,话该怎么说,为了稳妥各府的管事急白了头。宴会开席,只见韩文清一人赴宴,大家心疼白忙活一场,却也舒了一口气。


张新杰没去赴宴是因为一大早就被贵妃宣进宫。经过一通繁文缛节,张新杰跟着内侍穿过一道又一道宫门来到花园,已经日上三竿。等候时,张新杰环顾这京城最大的园林,亭台楼阁依了南人风貌,醉心精巧,远看是连绵画卷,近看是匠心玲珑。张军师感慨未完,就听到一阵马蹄声不疾不徐悠悠而来,扭头看到贵妃骑了一匹黑马肆无忌惮踏在白玉板上,沿着园中小道来到他面前。


贵妃下马免了众人礼,看向张新杰。


宫中竟能骑马?张新杰问。


贵妃看他眉头皱起,不以为意“不能。”


“那娘娘……”


“这里我说了算。”


跋扈之语堵得人哑口无言,“乌桕已经老了,我舍不得放它回马场等死,只能每天在这溜溜。”


贵妃抚着鬃毛安慰似得哄了黑马一阵。张新杰行礼时眼光瞥到马腿上有盔甲留下的痕迹,这是一匹战马。纵使皮毛被打理得水亮,从眼睛神采的疲态也能看出年岁已老,失去驰骋疆场的力气,只陪着主人在锦绣城墙中迈着慢过时间的闲步。

张新杰与王杰希素未谋面,仅有的印象是在医治一名老将时,听了他如何在王不留行剑下死里逃生的故事。“他虽是敌人,却有十足的侠气,见我已被他人所伤便不再追击。若他早生几年,我们征服微草将会付出更大的代价吧。”王杰希的举止谈吐像极了高冠悬发,气度翩翩的士族公子,若不是那双大小眼,旧时故人也未必敢斩钉截铁说他就是战场上头戴玄铁面具,神出鬼没战无不胜的王不留行。


沉寂已久的正阳宫宫门大开,宫女內侍鱼贯而入清扫更换摆设。


张新杰看着一个小宫娥艰难地站在凳子上把鸡毛掸子往博古架顶伸,这些努力在他看来毫无用处,这座宫殿的现任主人从未踏足,在未来也没有住在这必要。


还在思索着,便听到前方的人开口:“替皇上草拟奏章的文史最怕接到你们的折子,光写名字就得费一刻钟,碰到急报三个文史都得流眼泪。”


张新杰抬头看贵妃,不疾不徐回答:“韩将军五十八个官位头衔,文史写旨是要辛苦些。”


“我也嫌他名字后跟的字多,写完脑子都木了,还要花功夫回忆要写的话。”


张新杰闻言神色一凛,贵妃干政的传言他略有耳闻,本以为是真也要顾及朝堂平衡,没想到贵妃肆无忌惮,当着他一个外人的面就说了出来。韩文清五十八个称谓太多?是不是要去掉几个,比如定国公,镇北大将军,兵部右侍郎一大串名称后兼的皇后。想到这,张新杰不禁往勤政殿方向看去,韩文清今日面圣,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世人都怕儿女败家,偏偏昏君摊上败家老爹,勤政二十载,最后几年想开了玩命荒唐,终于晚节不保,驾鹤西去时国库见底,军权散落,给昏君留了一个烂摊子。


为了在新皇根基稳固前多分一杯羹,位高权重的达官贵人们笑里藏刀,刀刀见血。这边斗得凶狠,关外也不太平,属国与世家牵连深广,有不服都护府管教的藩王也蠢蠢欲动起来。兵不容缓,新皇下旨封韩文清镇北大将军,虎贲、骁骑两军并入黑衫军由韩文清统帅全权负责镇守边关,协助都护管理属国,把北方的军权完全交给了韩氏。一时间望皇上三思的声音此起彼伏,有言官泪谏皇上千万别被韩家那块尽忠报国的牌匾蒙了心眼,尽忠的已死了,剩活着的谁也不知道有没有异心,高悬的牌匾再大再金贵也再安全,指不定哪天忠字就掉下来砸死人。


新皇笑嘻嘻,众卿莫慌,朕与韩将军情义非常,他定不会负朕。


于是韩文清授印镇北将军当天,封后的圣旨一并到来。帝后生同寝,死同穴,在宗庙共享祭祀,皇后是仅此于皇帝的尊贵人,律法未说男子不能为后,文武百官瞠目结舌,最严厉的言官也挑不出错处。借着皇帝这份非常情义,定国公、镇北大将军……兼皇后的韩文清没了后顾之忧,重新整合的黑衫军铁骑很快平定昆仑关内外混乱,黑面金虎大旗十年如一日,在昆仑关城楼上猎猎作响。


此间,韩皇后与昏君的会面已接近尾声,韩文清对换防一事在年初已做好心理准备,并无异议。言官或许说对了,尽忠报国再光亮也是过去的,韩文清承诺的,是十年前与叶修赌的义之一字。听到皇后还得继续当,韩将军头上青筋跳了跳。承下皇后名号实为情势所逼,接了凤印就往边关跑。


韩文清生性耿直,行事光明磊落,看他不顺眼的纨绔抓了机会笑他昂藏七尺的男儿为了权势爬龙床。韩将军对此不屑于顾,只是流言听多了,梦中竟梦到自己凤冠霞帔坐在喜房中,半夜生生吓出一身冷汗。危机平定后,皇后之位对他而言是烫手山芋,越早扔掉越好,免得让张新杰尴尬。


“这些年陛下的荒唐事臣在边关也听了不少,这么喜欢,为何不立为皇后。”


“贵妃啊?不适合。”


韩文清抬头看叶修的脸,想他还没和外面传的那么糊涂。“微草比起其他属国,已经太过安逸。”


“最多一年,你勉为其难忍一忍,朕不会亏待张新杰和韩氏子弟。”


韩文清退下,赴魏相的接风宴。昏君起身目送他离去,铮铮铠甲折射的寒芒,提醒他那些潜在的隐患,禁卫军首领苏沐橙不止一次对他说不能放任微草崛起,先皇三征的兵祸经不起第二次。


对自己的义妹,昏君少有的耐心“贵妃在这,微草不敢乱。”


“那贵妃呢,他就甘心一辈子留在宫里?”


昏君愣了愣,回答刻意避开那些关于情感誓言的参照“只要微草在,贵妃不会害我。”


镇北将军最终落在吴雪峰头上,老将压阵,禁卫军中最出挑的唐柔包荣兴作为左右副将随军,这是一步棋稳得发臭,肯定了昏君绕过现有的将领培养新生的力量的决心。贵妃对这样无趣的结果意兴阑珊,眼看天气不错,起驾至贤妃宫中喝茶去了。


自蓝雨吞并临海计划失败,贵妃与贤妃之间气氛稍缓。对贵妃而言,贤妃是偌大帝都中,和他最为相似的人。微草与蓝雨有着共同的传说,自雪山诞生的同胞母狼,一白一灰,沿江而下,引导迷路的人类离开大雾弥漫的旷野,白狼向左,灰狼向右,人群随着它们分开,建立了微草与蓝雨,追根溯源,系同出一脉,只是后来两国渐渐壮大,常为谁是老大打得难舍难分。


贵妃留在南国的岁月很快就要超过他于微草的时光,贤妃头上狼头簪,绣着湍水苍云纹的衣饰让他怀念不已。贤妃在宫中待的时日已经大大超过昏君许诺的半年,却无人提起他返程的事,华丽的宫殿除了侍奉吃穿的内侍再无人踏足。只有他年少时最强劲的对手偶尔来,盯着他发呆。


“不就是吴雪峰当了镇北将军,你有那么失落吗。”一个衣着花哨的少年为他们沏酒,贵妃皱起眉,他看到少年身子软得像蛇一般缠住贤妃,喂他喝下玛瑙酒杯中殷红的液体。


“喻文州你还真敢啊。”


“有皇后珠玉在前,我养一两个侍奉的少年算得了什么。”


“你觉得这样就能激怒叶修?”


“呵呵”贤妃笑了“怎么让他愤怒,我们都很清楚。”他探过身,暧昧地将右手食指压在贵妃的嘴唇上“要不我们试试?我对自己还是很自信的。”


贵妃不动声色将身体向后移,讥讽之语还未开口,宫外传来了两个少年的争吵声。


刘小别怎么来了,贵妃警觉地看了一眼贤妃,后者无所谓笑笑“他和你来这目的是一样的。”


那个更稚嫩的声音嚷着“怎么样小别哥哥,我蓝雨的枣饼好吃吧。”


“好吃是好吃,可是没有微草的甜。”刘小别反驳。


“我不信,你拿来比一比啊。”


“我没有……”刘小别嘟囔“我也好久没吃过枣饼了。”


贵妃沉默听着他们对话,突然笑了,他猜出外面的孩子是谁“你们两个”他对着喻文州说“为了对方很拼嘛。你喻文州,趁着先皇驾崩情况不明,乱中博弈把黄少天从帝都换回蓝雨。现在黄少天为了赎你,把蓝雨未来的储君送来为质,不怕皇上把你们一窝端了么。”


贤妃笑意更深,“少天敢动手,肯定是看到了机会。你猜你家皇上和他许了什么才把瀚文送过来。怎么他没告诉你?”


“没有啊”贵妃歪歪脑袋“他也不是事事都和我说。”


是吗,贤妃那遗憾的语气十分欠扁。


“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贵妃慢悠悠靠过来,声音就停在喻文州耳边“是我让叶修多留你半年,你说今年午阳祭哪边会赢。”


话音未落贵妃身手矫捷闪到门外,免了被掀翻的酒水弄湿衣裳。他扭头给已经气得面无表情,眼露寒芒的喻文州一个胜利的微笑,在更大的暴怒降临前跑出贤妃寝宫。


还在院子里争论刘小别没想到他也在,利落的嘴皮子立刻结巴起来。


“你的小别哥哥借我一下”贵妃对着新任蓝雨质子很是和蔼可亲。又对刘小别点点头,后者耸落这脑袋跟了来。


回宫的路上,刘小别憋了几道门憋出句“对不起……”他满十六后,贵妃让他搬离宫里,留在微草质子府独当一面。出笼的鸟儿玩疯了总是忘归巢,重大日子外,刘小别是不太乐意回宫的。


“小别,你还记得微草是什么样子吗”


少年迷茫地抬起头和贵妃一样望着被宫墙围起的天空,有飞雁在云端,老实说“没什么印象,就记得离开时吃的那个枣饼很甜很甜。”


大雁依旧振翅向北,很快在这小小的天空中失去踪影。


选出参军的贵族子弟需要个法子,昏君说那便去围猎,正好让定国公把关把关。


晚春最后一场盛事便那么赶紧赶慢办了起来。


“我以为会让他们在校场比试。”韩文清策马靠近昏君“毕竟陛下的马上功夫很容易出洋相。”


昏君不得不咳嗽几声化解尴尬,瞥到一旁的贵妃换了轻装骑在那匹与乌桕十分相似的黑马上,整个人动作轻巧似蝶舞。“戍守昆仑关,连马术骑射都不过关,岂不是让属国耻笑?”


鼓鸣箭啸,憋着气要一鸣惊人的年轻人策马而去,掀起阵阵烟尘。尘雾散去,昏君盯着留在原地的贵妃“你怎么不去教那些小鬼做人啊。”


“我慢些走,也能猎得第一。”贵妃不以为意,突然出手,抽了昏君坐骑屁股一鞭子,那踏雪的神驹受惊载着昏君眨眼便看不到人影,远远听到吼声“王杰希你混蛋。”


贵妃笑着不动,随侍的禁卫军正犹豫要不要追上去,又听到一声“爱妃!!!”那乌驹有灵性似得跟上,大家缩了缩脖子,假装没听到一齐跟上。


猎场靠山临水,是个埋伏的好地方。所以暗箭齐射而来,除了布防的京兆尹想哭爹叫娘,知道险情的人大喜救驾立功的机会来了。若是平常,昏君双脚踏地,这点攻击对他不算什么,可惜他实在不精于马术,躲闪左支右绌,不防一枚流矢擦着他脚踝而过,还未回神,突然有软鞭卷过腰间,后力使他飞离马身,白马左侧瞬间被扎成刺猬,悲鸣冲天。

昏君贴着贵妃后背,手上是捉来的一支箭,这箭头刻有的标志让他眼神冷峻。贵妃将昏君抢到自己坐骑上,一个眼神看到已有禁卫军追过来,不再恋战,抓了昏君手放在自己腰上“抱紧了”


策马在灌木丛中左躲右闪,有黑衣人追来,贵妃搭弓拉箭回身三箭并出,嗖嗖笃,歪了一箭,又吼昏君“放手。”再三箭,逼退了第一波攻势,抢了时间狂奔。


真是太久没有这样的感觉,贵妃心中某些沉眠的东西为这久违的战场苏醒。他听着风中箭撕裂的声音便能判断射来的方向,操纵着马匹与骑手合二为一,生生在箭雨中走出一条生路。


更多的箭加入,方向却不同了,更多人的喊叫被抛在身后,救驾来迟给了贵妃表演的机会,又不太晚,足够把逆贼剿灭。


解了危机,贵妃未停驻,反而督促马儿加速。刚入禁卫军的小伙哪晓得这位的疯脾气,哀叫着“皇上,娘娘要上哪去啊。”又看清是往出口冲去,不由青了脸。


韩文清听闻昏君遇刺,着了苏沐橙前往救驾,自己守在出口,部署人手封山搜捕。只听前方喧哗,他抬头,眉头紧皱,起身上马,长剑高举“停下”他对冲来的王杰希洪声震慑,是命令又是威胁。越来越近,韩文清不再犹豫,一剑挥下带了十成威力,只见王杰希侧身抽出鞘中剑格挡上去,两人身量有差,双剑交击时竟势均力敌,随着错身,下方的剑灵巧的绞上,逼人不得不脱手,虹芒刺眼,双剑落地发出尖锐之声时,黑马已通过大门往道旁密林奔去。


弓箭手早就准备好,然而昏君就在贵妃身后当肉盾,谁又能下令攻击?


韩将军喝退了准备追击的兵勇,“派黑翼跟着”他和张新杰说“天黑不回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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